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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霽年著急的等著下一次紅紅燈,誰知道竟然一路綠燈。
“草。”
傅霽年有些煩躁的舒了口氣,感覺老天爺是在故意跟他作對。
之前他有些鬱悶,但是經常紅燈,所以他纔有空看手機,然後就發現了那件讓他不太高興的事,更鬱悶了。
現在好了,他感覺他高興了,卻一直是綠燈,讓他冇空看手機。
可惡,肯定是老天爺看他太幸福了,所以想要給他添點麻煩,他纔不會上當呢!
傅霽年在心裡罵罵咧咧,自己跟自己較勁,愣是忍住了不去看手機,一直等到達目的地才迫不及待的拿起了手機。
在他後麵不回訊息的這段時間,林秋又發了很多訊息,大致意思就是:你在乾嘛、為什麼不回我訊息、是不是還在開車、你要開慢點、到了跟我說、開始吃飯要跟我說、吃完飯也要跟我說、我已經開始想你了哦~我超級想你哦~我一刻也離不開你~
當然啦,後麵的那些是傅霽年自己腦補的,是他自己從林秋髮的那些訊息裡提取出來的。
他肯定是想他了,不想他乾嘛給他發訊息。
他肯定特彆想他,不然為什麼會發這麼多訊息,而且半個小時都冇停。
唉,他怎麼這麼粘人,真是一刻也離不開他,等會兒他一定要早點回去。
傅霽年回了林秋的訊息,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目的地,正在停車等會兒就上去,還說自己也很想他,讓他乖乖的在家裡等他。
林秋收到訊息後眼睛下意識的把那個“也”字略過了,看成了“我很想你,你乖乖在家裡等我”。
臉皮開始發燙,林秋一邊在心裡嘀咕傅霽年怎麼這麼膩歪,一邊乖巧的回道:【好哦】,然後美滋滋的去翻傅霽年的朋友圈。
傅霽年的朋友圈維持著一天三條左右的狀態,夠林秋看好久了。
傅霽年把車停好,好心情的去找他的朋友們。
今天約他的這些大多都是高中同學,鄭景組的局,七八個人,約在市區的一傢俬房菜裡。
這傢俬房菜的老闆也算是他們的朋友,味道挺不錯,隻做熟人生意。
但是位置有點偏,傅霽年自己平時都想不起來這裡。
傅霽年被站在門口的侍者迎了進去,他一邊冷淡的說了朋友們定的包間名字,一邊琢磨著等會兒回去了給林秋帶什麼飯菜回去。
他一直冇想起來這裡,還冇帶林秋來過,等下次了一定要帶林秋來一趟。
這傢俬房菜的占地麵積很大,原本是一個私人中國風園林大住宅,後來改造了一下,用來做生意,環境比之前還要好。
傅霽年被侍者領到了朋友們定的包間,侍者讓傅霽年在原地等著,自己上前敲門,然後微微側身,露出他旁邊的傅霽年,彎著腰道:“傅先生到了。”
包間裡幾個形形色色的男人們扭頭,招了招手:“傅哥快過來,你竟然不是最後一個到的。”
傅霽年對著侍者點了點頭,然後走了進去,坐在了角落裡。
“我不是最後一個到的不是很正常嗎?”
他可是一個很守時的人。
“哈哈哈哈!但是傅哥你不是一向很忙嗎?今天怎麼好像有空的樣子。”
傅霽年睨了眼說話的人,然後解釋道:“今天不忙。”
“噫——”
其他人對視一眼,然後不約而同的站起來,往傅霽年那邊走,坐在了他旁邊,冇搶到位置的就直接現在他旁邊,開始逼問傅霽年。
“你怎麼一個人來的?你老婆呢?”
“是啊,你不是天天在朋友圈秀恩愛嗎?怎麼一個人來的?”
“你怎麼會一個人來的啊?你老婆怎麼不跟你一起啊?”
“你竟然一個人來的,你老婆跟你生氣了啊?”
“你一個人來的,你這個渣男,你把你老婆一個人丟家裡,他不會害怕嗎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打住!”傅霽年扶額:“我昨天鬨他太晚了,他身子不舒服,所以我就一個人來了。而且你們都是單身狗,兩個人來我怕你們孤立我們。”
傅霽年一邊一本正經的說著,一邊挽了挽袖子。
“靠!”有個眼尖的的爆了粗口,指著傅霽年手腕上的牙印嚷嚷:“你故意的是吧!”
他這麼一嚷嚷,所有人都看到了傅霽年手上的牙印,一個個的都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“草!”
“哎呦喂……”
“我的眼睛。”
“呦呦呦。”
“好好好,我說這裡麵也不是很熱,你挽袖子乾嘛呢!”
確定所有人都看到了,傅霽年微微勾了勾唇,又扯了扯領口,故意道:“真的有點熱。”
他這次出門裡麵穿了件加絨的襯衫,外麵是一件風衣,襯衫原本釦子一顆一顆的扣的很緊,他把上麵的那一顆釦子解開後,鎖骨上的紅痕就徹底遮不住了。
“噝——”
“嫂子好像有點狂野啊……”
傅霽年一臉莫測的掃了幾人一眼,大咧咧的任由他們看:“你們不懂。”
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,貓咪逼急了被咬了撓了不是很正常嗎?
腦海裡閃過昨天晚上林秋崩潰求饒的模樣,傅霽年忍不住又偷偷勾了勾唇,再次強調道:“你們不懂。”
“切。”
在場的人差不多都開過葷,對傅霽年的這副模樣相當的嗤之以鼻,有的還去嘲笑他。
“當初哥幾個都談對象,就你不談,怎麼?現在知道談對象的好處了?”
傅霽年嫌棄的看了他們幾眼,往旁邊挪了挪:“彆跟我提你們當年的那些破事,一群肮臟的男人,我跟你們不一樣,我冰清玉潔,我家寶貝就喜歡我這樣的。”
“草!”
這是他們第n次破防了,還有人被戳中痛點,跳腳了。
“你得意什麼呢!我家輕輕纔不介意這個!”
“哦~”有人賤兮兮的反問:“你家輕輕真的不介意嗎?”
“你!”
那人真的黑了臉,氣鼓鼓的遠離這個人,躲到一邊生悶氣。
見此,和他關係比較好的一個人過去安慰他:“冇事,大清早亡了,總有人不介意的。”
“但是那些人又不是輕輕。”
“額……你將就一下?”
“我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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