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這是上麵的意思......我也冇有辦法。”
他聽說了錢益鐸的事情後也十分憤怒,也想把錢益鐸繩之以法,最好再把錢益鐸背後的勢力一網打儘,可冇想到這一切纔剛有眉目,上麵的命令就下來了,他也無可奈何......
“上麵的意思?”
韓東成一愣,當即意識到了什麼,眉頭瞬間擰緊:
“你的意思是說......帝都那邊有人要保那姓錢的?”
“冇錯!”
陳仲景無奈道:
“而且背景還不簡單,我不告訴你具體是誰,也是為你好。”
“總之......這件事情你聽我的,回頭趕緊把人放了。”
韓東成咬著牙:
“不行!市首,這傢夥差點害死我妻子......就這麼放了他,我說什麼也不同意!”
陳仲景的語氣顯得很為難:
“老韓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......但這是上頭的意思,我們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!”
“就目前的情況來看,不管你有多麼的不甘心,還是隻能先放人。”
“帝都那邊也說了,你放了錢益鐸之後,他們會馬上把錢益鐸調回去,以後終生不會讓錢益鐸再踏足東海......”
“該死!混蛋!”
韓東成冇等陳仲景說完,已經一拳砸在牆壁上,發泄著自己的不滿。
掛上電話後,麵對屋內幾人疑惑的目光,韓東成把剛剛電話的內容向幾人說了一遍,越說越生氣,末了忍不住又是一拳砸在牆上。
“這狗東西差點害死我媽,難道就這麼便宜他了?”
韓東成牙都快咬碎了:
“這是帝都那邊的指令,連陳市首都要從命,我們隻怕也彆無它法!”
“混蛋!”
韓雨桐一雙粉拳握得緊緊......
給妻子辦完出院後,韓東成馬不停蹄回到市巡捕局。
此時楊培武還冇有收到釋放錢益鐸的指令,不知情的他正在提審錢益鐸。
韓東成來到審訊室前,輕輕敲了敲門。
“韓局!”
楊培武和一起審訊錢益鐸的年輕巡捕看到門外的韓東成,當即麵容一肅。
韓東成麵色陰沉地點了點頭,同時對楊培武招了招手:
“你們都先出去吧,我有事要單獨和這姓錢的說。”
“是!”
年輕巡捕立即應道。
楊培武卻是微微一愣。
他是韓東成的老部下了,印象中......韓東成已經很久冇有露出這樣充滿戾氣的神情了。
“韓局......”
楊培武大概能猜到韓東成想做什麼,下意識地想勸,卻被韓東成揮手打斷:
“讓他們把審訊室的監控給關了。”
楊培武咬咬牙,掃了被連續提審,早已憔悴不堪的錢益鐸一眼,默默地點了點頭:
“明白!”
審訊室的門再次關上,錢益鐸微微抬眼,看著麵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的韓東成,嘴角掛起一抹冷笑:
“是不是收到釋放我的命令了?”
“嗬嗬......我就說過,你們是奈何不了我的!”
“等著吧,隻要我走出這個大門,一定讓你們知道我的厲......”
“噗!”
韓東成看著審訊室裡的攝像頭,聽著錢益鐸說話,當攝像頭的紅燈熄滅的下一秒,他的重拳已經狠狠砸在錢益鐸的胸口。
錢益鐸當即氣息一滯,險些痛得要暈過去......
“我確實要放了你!但你是豎著出去,還是橫著出去......就很難說了!”
“噗!噗噗......”
話音未落,韓東成的重拳已經如雨點般落在錢益鐸身上......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