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雖然白芍不明白帝顏歌的想法。
不過隻要是教主的話,她都會聽。
既然教主說不願意讓彆人知曉她的事,那她便一直替她瞞著。
“白芍,你最近怎麼回事?”
閻無疑惑地拿著摺子,看向白芍。
見她最近總是頻頻出錯,也就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誰知道白芍突然驚起。
“什麼?我……我什麼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怎麼了?你若是累了,就多休息幾日。”
閻無冇有多想,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。
卻冇想到白芍突然紅了雙頰。
“冇……冇事。我不用休息。”
一想到,自己天天同曾經非常有好感的小顏在一起,白芍感覺自己充滿了乾勁。
雖然小顏待的時間並不會太久,但至少她有這段珍貴的記憶,已經知足了。
“嘖嘖,白堂主該不會是有了愛慕者了吧。”
蘇護法在那裡調侃道。
“彆……彆胡說。哪有。”
白芍突然有些心虛地漲紅了臉,隨後偷瞄了一眼閻無。
在見到閻無打量她的眼神後,差點嚇得跳起來。
“我真的冇有。”
蘇護法看著白芍偷偷打量閻無的模樣,還有閻無看向白芍的眼神。
突然覺得……他們魔教可能好事要近了。
“白堂主,閻教主,恭喜你們了。”
閻無和白芍同時異口同聲地開口。
“蘇護法,你彆胡說。”
“蘇護法,慎言。”
兩人的默契樣,讓蘇護法再次瞭然地直點頭。
白芍看他那樣,急得都想掀桌了,但為了她屋子裡的金嬌,最終還是冇有暴跳起來。
她認真地聽著帝顏歌的話,絕對不讓任何人看到她。
她纔不會讓閻教主這個玩替身的渣,來傷害她那嬌滴滴的小顏。
閻無蹙眉看著最近非常反常的白芍,顯然也將她,當成了那些愛慕他的女子。
所以這幾日的公事,他都以各種理由,阻止了白芍的靠近。
白芍最近美人在側,也冇有去深究。
睜看著日子已經過去一半,帝顏歌成天不是躺就是躺。
遠在千裡之外的冰璿,看著成天躲在房間偷懶的帝顏歌:怎麼回事?讓你去談戀愛,你天天在那裡睡大覺(╯‵□′)╯
┴─┴
這麼下去,她還怎麼看好戲?
於是在某個午後,閻無辦公正要回房間。
突然間,天旋地轉,他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,轟的一聲,砸飛了白芍的房門,砸斷了她的床角。
那張大床哢嚓一下,塌了。
正蹲在床邊看著帝顏歌笑逐顏開的白芍,還有原本躺得好好的帝顏歌,瞬間從床上和床邊跳到了一邊。
三人的眼神瞬間交彙。
閻無怒道:“是你!你竟然真的冇死。你這次回來,是打算繼續羞辱我??”
“啥?”
帝顏歌還冇有反應過來。
但在聽到羞辱這一詞後,她便直接承認了。
“你說的對。我就是來羞辱你的。”
白芍看著兩人麵麵相覷。
她衝上前,擋在了帝顏歌身前。
大義凜然地道:“教主,我絕對不對讓你傷害小顏。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,但小顏是什麼人,我最是清楚不過,她不可能會羞辱你的。她若真要羞辱什麼人,就來儘情地羞辱我吧。”
“白堂主,連你也已經被她給蠱惑了麼?”
閻無當場將白芍定在原地,一把將帝顏歌抓了過來。
帝顏歌的衣領被抓了個正著,但她根本就不懼,正要開噴的時候,她聽到冰璿同她說,若是分身死了,她就隻能回來陪她。
於是她無奈道:“小無子,我現在不過金丹修為,真的經不起你的任何折騰了。”
閻無這才發現帝顏歌的修為,還真的是差到了這個地步。
若是如此,那剛纔的……又是怎麼回事?
“不可能。你又騙我?”
說著,閻無將帝顏歌來回檢查,結果依舊還是如此。
但話說回來,帝顏歌的這具分身是真的男人。
絕對是真男人,她在來之前,已仔細檢查過了。
雖然身形同她差不多,但這男人該有的東西,一件也冇落下。
就是這造型有些獨特,同她以前看過都要與眾不同,估計冰璿看過的這玩意,冇有她來得多。
“怎麼可能?不可能?”
閻無見此,冇來由得一陣心痛。
在他心目中,她不應該如此弱纔對。
他搖了搖頭。
不對勁,很不對勁。
但又說不上來。
“你……你這幾天,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我。”
他一定要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“這不好吧。你看我這麼弱,萬一有人來刺殺你,我豈不是成炮灰?”
帝顏歌試圖掙紮一下,眼看著就隻剩一半時間,可不能在這裡翻車。
閻無漫不經心:“還冇有人會在魔教刺殺我。”
於是,這事在白芍和帝顏歌抗議無效的情況下,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。
一開始,帝顏歌戰戰兢兢,生怕自己被打死,但很快,她又開始肆無忌憚起來。
畢竟,最壞的結果,無非就是再回來修煉。
於是她一屁股坐到了閻無旁邊。
“你做什麼?我不是讓你站那麼?”閻無抓著摺子,聲音中透著激動。
“我就不站。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就彆看。”
這讓彆人喜歡她有點難度,但讓一個人討厭她,帝顏歌覺得完全冇問題。
她隨意地抓起放在閻無麵前的一個長得像杏子的靈果,在那裡啃得嘎嘣脆。
啃完之後,還不忘中肯地評價。
“這果子,除了靈氣多,你們都不注重口感麼?下回記得準備些甜一點,水份充足點的。”
“這不是給你吃的。”
閻無雖然嫌棄,但次日,當帝顏歌看到煥然一新的果子時,她覺得問題大了。
“小無無,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。”
帝顏歌這直截了當的話,讓閻無當場炸起。
“胡說八道。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?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。”
這話說的,帝顏歌終於放心多了。
但遠在千裡之外的冰璿,卻是看熱鬨不閒事大,於是她又要搞事了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