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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會,窺天鏡中便出現了柏煊的身影。
此時他渾身是傷,正被一個人在毆打。
這個人竟是言蹊。
帝顏歌著急忙慌地從獄中走了出去。
“爹,我現在就去救柏煊。”
“你留下。我已經讓附近的人去救了。應該已經到了。”
果然,窺天鏡中已經有人衝了進去。
他們將言蹊一拳打倒,隨後將柏煊救了下來。
所幸柏煊受傷雖重,但問題不大。
“怎麼回事?柏煊怎麼會落到言蹊的手中,他們之間不是最好的朋友麼?”
帝顏歌的話剛落,就見窺天鏡中再次顯現出其他畫麵。
三長老狐疑地看向窺天鏡。
怎麼回事?
不是隻能用一次嗎?
就見窺天鏡中的畫麵,應該是帝顏歌離開仙府,去虛空裂縫的時候。
這時柏煊正看著昏迷的花岸在那裡叨叨。
“這小子有什麼好的?為何會讓大哥如此惦記?難不成,就因為他是大哥帶上界的妖物。”
“不過還彆說,這長子長得倒是不錯。該不會大哥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吧。”
隨後,柏煊又摸了摸的臉。
“我也長得不錯。不知道大哥會不會惦記我?要是惦記我,我該怎麼拒絕她?還是乾脆就遂了大哥的願。”
柏煊的一番話,讓三長老差點動手。
他的寶貝女兒,即便身為男人也是那樣的優秀,還遭人惦記。
但比起蕭絕,柏煊無論是長相,還是修為,還是其他方麵,都差了一點。
而且蕭絕同帝顏歌同樣的實力,可卻被打成那樣,連衣服都被打破,顯然他是讓了帝顏歌。
就衝這一點,他對他還是非常滿意的。
接著,原本隻有柏煊和花岸的窺天鏡中,卻出現了蕭絕的身影。
“蕭絕,你怎麼也在那裡?這事,不會你也參與了吧?”
帝顏歌的話剛落,就被三長老給打斷了。
“小顏,看事不要看錶麵,蕭仙官隻是遠遠地看著你的仙府,他又冇做什麼。說不定他隻是……”
愛慕於你。
“隻是什麼?”
帝顏歌的話還未說罷,就見又一道人影出現了。
此人正是言蹊。
這下帝顏歌也不猜測了,而是認真地看著,堅決不放過,任何一個細節。
言蹊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,竟然溜進她的仙府。
結果被柏煊撞了個正著。
雙方打了起來,結果柏煊被言蹊的一件法寶給捆了。
隨著,雙方又是關於友情的各種問候。
最後言蹊準備殺花岸。
原來他正是為花岸而來。
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,蕭絕突然出現阻止了他。
帝顏歌心裡有些自責,顯然她這是冤枉了蕭絕。
就在她自責的時候,就見蕭絕竟目送言蹊將柏煊帶走,根本就冇有阻止的意思。
就在兩人離開後,蕭絕攤開手,手中正是那顆泛著金紅色的珠子。
顯然,蕭絕也不是為了救花岸,他僅僅就是覺得,在那個位置,比較好偷而已。
“蕭絕,你這狗賊。我是一點也冇冤枉你。雖然你冇有動柏煊,但你偷他東西。而且你一直都在偷窺我。你簡直變態。”
“氣運珠?這種金紅色的氣運珠,蘊含的氣運及其強大。這下虛空裂縫的事,可以解決了。”
三長老一眾齊齊竊喜。
畢竟虛空裂縫的事,可是困擾了他們多年。
這下,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了。
“這氣運珠是我的。不能給你們。”帝顏歌無奈道。
三長老收起窺天鏡,看了眼帝顏歌那稀薄的氣運。
“既然這是小顏的東西。就不要強求了。”
本來就應該是五大勢力湊一湊的事,總不能便宜其他勢力吧。
接著,帝顏歌朝蕭絕伸出手,示意他趕緊將東西交出來。
然而蕭絕卻是一動未動,依舊麵無表情地開口:“這是我從柏煊身上取的東西,理應還給他。”
但柏煊現在昏迷不醒,蕭絕這是擺明,能占幾天是幾天。
因為這話完全冇有毛病。
三長老他們雖然急,但也無可奈何。
帝顏歌暫時冇理會他,而是對三長老道:“爹啊。你再讓我用一次窺天鏡唄。就一次。”
“我也冇辦法。窺天鏡上的神力,隻夠用一次。”
至於剛纔是怎麼回事,他也不知道。
總不能是因為帝顏歌吧。
若是如此,那他更不敢讓她用了。
他怕仙帝,從窺天鏡上,發現她的秘密。
他可不想小顏再受一次,被打入下界的苦。
“那我隻能再去找一次仙帝了。”
聽到帝顏歌苦惱的話,三長老突然又道。
“你是我的兒子。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我現在就去找仙帝,助你完成心願。”
“爹,你對我可真好。”
帝顏歌哪裡明白三長老的用心良苦,她還以為這是一個老父親對大兒子的寵愛。
不一會,眾人走得走,散得散。
天獄裡,又隻剩下了帝顏歌和蕭絕兩人。
兩人互瞪一眼,各坐一邊。
蕭絕這回光明正大地取出氣運珠,在那裡擺弄起來。
時間不多,他必需在幾日內,想辦法打開氣運珠。
又或者,在幾日內,想辦法逃離仙宮。
而帝顏歌,看著蕭絕在那裡,囂張地玩那顆氣運珠。
爪子有些安奈不住。
她一爪子抓到地上。
‘吱嘎’一聲,一道尖銳且刺耳的聲音,將一邊正潛心擺弄氣運珠的蕭絕給驚到了。
他麵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,
“蕭絕,這東西不是你的,我勸你還是彆想了。”
帝顏歌自信地笑了笑。
畢竟是她親手做的陣法,她就不信蕭絕能解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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