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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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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並未見到她說之人。”

江令儀心下一驚,她一邊擔心著沁雲的安危,一邊又擔心這些人把自己當騙子直接殺了。

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,立刻解釋道:“他們起先真的在這兒等我,若還找不見他們,許是我那侍女被家中庶妹的人帶走了,我自己也是被誆騙到這兒來的。”

雖一張小臉被黑布遮了大半,但露出的那張塗著淺紅口脂的朱唇,卻是十分的小巧紅潤,一雙柳葉眉也因慌張而微蹙著。

江令儀慌張地眨著眼,她覺得此刻馬車中的氣氛令她有些窒息與恐慌。

但她知道此刻自己必需要努力解釋一通,換取身邊那人的信任。

“這位公子,希望你相信我,我父親真的是安平侯,我是安平侯府嫡女。”

在聽到江令儀說自己是安平侯府嫡女的那一刻,她身邊那個男人雙眸微眯,眼睛裡迸發出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
據他所知,安平侯府唯有一女,且是家中妾室所出,何時蹦出了一位嫡女?

僅這一瞬,他已起了殺心。

突然,江令儀想起自己身上那塊玉玦,是她歸京那日,母親身邊的崔嬤嬤給她的,說是這玉玦她與哥哥一人一塊,是父親當然下江南時斥巨資買回的。

江令儀被綁住的手在繩子下動來動去,她想要將腰間的玉玦取下來給這人證明自己的身份。

“作甚?”

江令儀蒙著黑布的眼看向那邊,小嘴撇了撇:“我有證明自己身份的玉玦,在腰間,但我這......”

經江令儀這一說,他這才注意到她腰間確實掛著一個通體潔白無瑕的玉玦,一看便知價格不菲。

而在那個玉玦的掛繩上,還串著一顆金珠,上麵儼然刻著一個江字。

馬車內又是一陣沉默。

江令儀深吸一口氣,以為是他還不信,想要再試一次:“公子,你可以取下來看看,我真的......”

“閉嘴,聒噪,”

江令儀立刻緊抿嘴唇,不敢再發一言。

過了不知多久,江令儀漸漸聽到了京城街道特有的繁華喧鬨聲。

那像淬了冰一般冷的聲音突然響起:“停車,將她放下去。”

原先押解她上車的人在外問:“公子,不需驗證她的身份嗎?”

“我已驗過,將車停至無人處。”

江令儀恨不得向他說千萬句謝謝,不僅僅因為他不殺自己,更是因為他選擇將車停至無人處。

無論他是否是考慮到她這般下車會有損清譽,還是何故,江令儀此刻對於他的恐懼都已消失殆儘,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感激。

江令儀被人扶著走出車外,她轉身朝著馬車上的人說:“謝謝公子,後會有...”

說到此,她意識到後會有期好像不太對,隨即改口稱:“謝謝公子,後會無期。”

待遠離馬車後,江令儀才被鬆了綁。

繩子落地後,她聽見車輪駛離的聲音,她緩緩摘下眼前的黑布。

突然得見光亮,江令儀隻覺眼睛一刺,陽光刺得她睜不開雙眼。

煊王府:

謝景珩前腳剛進王府,後腳煊王府的管事太監王忠便跟了上來:“王爺,宮中來人傳旨,皇上要您明日進宮一趟。”

聽到宮中傳來的訊息,謝景珩的眼神暗了暗:“明日?知道了。”

回到書房,謝景珩坐到書案前,隨後將手上的柺杖倚放在一旁。

他抬眼看了一眼眼前人,那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前去關緊了書房的門。

“派去的人可看到她真的進了安平侯府?”謝景珩一邊接過信一邊問道。

齊雲點了點頭:“屬下派去的人說,看見她從角門處進了侯府中,再未出來。”

謝景珩眼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,“盯緊她,看她這幾日是否還會出府,出府後又去見了誰。若真有異動,可殺。”

這邊,江令儀方纔死裡逃生,就遇上了第二件棘手的事情。

她這剛從角門處進到府中,便有四個家丁小跑著過來。

江令儀還冇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,便看到了家丁之後,跟著的是崔嬤嬤。

崔嬤嬤一臉嚴肅,朝著江令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:“二小姐,夫人請您過去。”

雖是意料之中的事,但江令儀還是有些緊張。

冇想到回府見到母親的第二麵,等待她的便是母親的訓斥。

剛邁入聽雨軒院門,便聽得裡麵傳來一聲慘痛的叫聲。

“啊!”

緊接著,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女聲:“大娘子,是玥兒錯了,求您饒過她這一次吧,奴婢求求您了。”

來到聽雨軒正廳,正中豎放著一條老虎凳,江令玥被按在上麵,左右各站著一個家丁,正拿著板子一下又一下擊打著她腰部以下部位。

而母親腳邊,跪著一個身著桃色襦裙的女子,她的一縷髮絲垂落在耳畔,手上撚著一方手帕,一麵哭泣一麵擦拭著那若有若無的眼淚。

江令儀端莊的行了個禮:“母親。”

端坐在上座的顧衾墨抬眼看了一眼江令儀,後又抬了抬手,江令儀便乖乖地坐下了。

顧衾墨眼神淡漠地掃了一眼江令玥,開口說話時的聲音十分威嚴,充滿了侯府當家主母應有的氣場:“繼續打,不打夠五十板子,不可停下。”

大娘子的命令,侯府誰敢不從。

兩位負責掌刑的家丁立刻再次揮動起板子。

崔嬤嬤帶著兩個女使將跪在地上的那位狠狠拉到一邊,隨即惡狠狠地盯著她道:“大娘子訓誡子女,你一個妾室,豈敢在此放肆!”

江令儀這才正眼看向這位傳說中的許小娘。

作為妾室,是冇有資格出入前院的,所以江令儀歸京那日,也根本冇機會見到這位聽說十分受寵的許小娘。

後來她又被關在絳雪軒學規矩學了足足一月,導致她們雖然同住於後院,卻還是冇有機會見上一麵。

現如今見到了,才知父親為何會寵愛她多年。

這女人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種弱柳扶風的嬌弱氣質,甚至連說話的音調、嘴角眼角笑意的弧度,都好似提前設計好了一般。

哪個男人能受得住這樣一個嬌滴滴的人兒?

五十板子打完後,江令玥被拖著跪到了地上,由兩個女使架著她的胳膊不讓她倒下。

顧衾墨方纔再次開口:“知道今日為何打你嗎?”

江令玥虛弱地流下一行清淚後搖了搖頭:“母親,女兒不知。”

顧衾墨稍稍垂眸後再次抬眼,“第一,你誘使嫡姐隨意出府,這為第一罪;第二,你故意將嫡姐丟在郊外,不顧其安危與名節,這為第二罪。真不知你的夫子是如何教導你的,竟讓你小小年紀卻是蛇蠍心腸,淨學了些齷齪手段。”

江令玥幾乎快疼暈過去,眼淚也打濕了衣襟。

“許氏作為其生母,管教不嚴。來人,杖二十。”說罷,顧氏捧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水。

正當許氏哭鬨著想要甩開崔嬤嬤的手時,江成運的聲音自門外響起:“且慢。”

“侯爺...侯爺......”一聽到江成運的聲音,許小娘剛纔憑一己之力推開嬤嬤與女使的力氣立刻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副嬌滴滴的脆弱模樣。

她倒在江成運麵前,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衫,抬眼時,眼中含淚,甚是惹人憐。

果不其然,江令儀剛起身行完禮,便看到自己的父親,堂堂安平侯,竟公然將一個妾室摟入懷中,滿臉心疼的用衣袖替她拂去眼淚。

江令儀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,隻見母親神色平靜,似乎並未因此有何不滿。

江成運扶著許小娘坐到椅子上,看到麵色蒼白的江令玥,他沉著臉看向仍端坐在上座的顧衾墨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
江令儀不禁替自己的母親擔憂起來。

既然父親十分寵愛許氏,那是否會因此責罵母親?

可江令儀發現,母親並未被父親那嚴肅的語氣給唬住,仍是淡淡開口,將先前發生的事情用最簡練的語言說給了父親聽。

隻見江成運聽完後,臉色黑沉的可怕。

江令玥本就疼的有些發抖的身軀,此刻更是抖成了篩子。

江成運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了江令玥的臉上,她立刻被扇倒在地上:“你這個逆子!你可知,若是你姐姐今日真出了什麼事,咱們全家都得跟著陪葬!”

江令儀皺了皺眉,她不明白父親這是什麼意思。

她不會自作多情到,覺得父親突然之間把自己看得如此重要。

而同樣一臉困惑的,還有母親。

“侯爺,您這是何意?”顧衾墨的聲音裡終於有了一絲情感波動,江令儀能聽出母親此刻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疑惑與關切。

江成運疲憊地坐下,輕放下官帽後,視線移到了江令儀身上。

一瞬間,江令儀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
“皇上下旨,要將令儀賜婚於煊王。”

江令儀有些迷茫,怎的突然就給她賜了婚?

她看向母親,卻發現母親一向平靜的臉色,此刻變得極其難看。

隻見母親站起身,語氣強硬地說:“我不同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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